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德克萨斯,帮我断后!我去把敌人全干掉~” 能天使一口气冲进了虫巢深处,对付重甲敌人对她而言确实有些棘手,但是源石虫? 小意思啦。 一路顺利,像是打靶一样轻松,弹雨触碰到那些缓慢爬行的小动物身上,它们便像爆竹一样炸开,满地都是源石虫的碎块。 她们也许是来救自己的。 快逃吧,趁着还来得及。 带着一句如同戏谑的遗言,女人又回到发疯一样淫叫的样子。 意识和身体如昏睡一般,在混沌的快感中化为人偶。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脏器、子宫、大脑,统统变成肉的零件,化为肉壁的一部分,随她们处置好了。 再也不会痛了,毕竟痛觉已经没有对象可以反馈,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痛觉”的概念了。[newpage] 毕竟如今的她看起来几乎不像是个人类了。 她的乳汁已经不是人类的乳汁,她的乳房被插入乳头的触手改造变成了新的子宫,只会像射精一样一股一股向外流出半透明的粘稠液体。 那是设计给源石虫享用的营养,人类摄入也只是会被里面的虫毒刺激得发情而已。 她永远都不会再被人类的快感满足,只有濒临死亡的高潮才能让她感到些微快乐,在这以外,活着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身体在扭曲,好沉闷,就像是牙龈发炎了一样,不管怎么清理,甚至是在放血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全身都是胀痛,连患处都找不到。 代号叫推进之王的女人已经不存在了。 第11章 虫巢 1 安娜·列娃·别列科娃,15岁的少女,若没有切城事变的话,她大概现在已经在读高二了吧。 她在已经荒芜的切城里,与母亲艰难地生存着,她在自己十岁时不幸感染了源石病,但被妈妈保护了起来,即使经历了切城事变也一如既往地维持生活,每日的闲暇便是阅读。 安娜醒来就开始读自己手边的书,但她已没有心思看着那些文字了。 因为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自那以后,身体就不舒服,怕光,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她有一个姐姐在龙门工作,今天准备回来。 母亲今早已经出门,大概是为了接风洗尘,购买食物去了。 现在只有自己在家。 确实是一个奇怪的梦,等姐姐和妈妈回来,要告诉她们两个。 梦里的「我」有血红色的六边形视野,好多六边形,大概密集恐惧症患者一见到就要呕吐。好在,我对这个视野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我也感觉恶心。 但让我恶心的并不是视野,而是视野中即将发生的事情。 和白天在家里的感觉不一样,身体好轻盈。 没有衣服穿,虽然感觉好自由,但是就好像这层皮肤不是自己的一样。 梦境里视野变得很宽阔,连背后都能看见,视力也很好,能看清几百米外的大楼里的电话忘了扣上,耳朵也在配合,似乎能听到耳语声。能看到好多、好远的东西,能远远听到下水道里有水声和老鼠叫,挤得头满满的,甚至像是喝醉酒一样胀痛。 这不是人类的听觉,光凭声波脑海里就出现那栋大楼的轮廓,像声呐一样。 信息量太大了,涨得脑袋都痛到要炸开。 「我」的身体好热,变成了一个装着沸油的钢瓶,稍微有一点裂痕,全身就要爆开,肉块会散落一地。乳房也又涨又酸,堆积了一堆呕吐物似的,好难受。 而且好饿。 [newpage] 不久难受的感觉不见了,并不是说它就此消失,只是被更重要的东西代替,被掩盖在下面。 信息的中间是一个年轻的金黄色女人,步伐轻快得可爱。 她的身材和相貌都很好,金发的菲林是很少见的,而且很熟悉的样子。 大概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吧,看起来那么开心。 她穿着西服,是那种办公室女性。 是刚刚进入社会的上班族吧,穿着的高跟鞋并不合脚,走路都晃晃悠悠的,不适合蹦跳,真是的,加班到这么晚,肉都会松弛的。 不能呼吸,不能飞行,要悄悄地跟在后面。一旦呼出自己的废气,一旦解放自己,虽然她一瞬间就会溶解,但「我」的身体会先因为燃料不足承受不住,而且好不容易找到的皮肤也会坏掉的。翅膀的嗡嗡声太大了,被发现是小事,这副样子把她吓到就不好了。 绕到女人的背后,明明还有五百米的样子,她的身体就已经像是一样散发着的香气,在诱惑「我」。 「我」在她的背后慢慢靠近,[[rb:雌性 > 花蜜]]的气味越来越浓,那样甜腻,连肚子都要咕咕叫了,不过似乎是「我」的嘴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好饿,好想吃。 好急躁,身体好热,好像皮肤都要融化掉,下体好胀,好想侵犯,好像被侵犯,想回去,想回到子宫里,想要妈妈,想要姐姐,想和别人融在一起! 乳房里应激般发出“噼啪”的爆破音,里面的体液分泌过多,有些组织已经溃烂了,脓液从乳晕旁边的肿包里渗出来,落到地上,把地砖溶解。表皮的甲壳不会被溢出的酸液腐蚀,这倒是件好事。 女人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收起之前高兴的情绪,步伐急匆匆地离开。 街道空无一人,“不正常”的气氛让她似乎预感到有种危险。 不知不觉已经变成小跑了,这女人的直觉真准啊。 因为这条街上所有的[[rb:女人 > 果实]]都已经被「我」一个一个摘走了哦,她的到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收获。碍事的[[rb:家伙 > 男人]]、不合格的[[rb:家伙 > 女人]]就直接杀掉,[[rb:一部分 > 内脏]]用酸液溶解掉,[[rb:剩下的部分 > 肌肉和脂肪]]当做食粮,和[[rb:处理好 > 受精]]的[[rb:孩子 > 原料]]们带回临时的据点里。 说起来真是有点多,过来还不到一周,「我」已经在随便筑起来的巢里堆了十多个茧了, 「我」其实在冬眠,我现在不过是在强忍着本性披着原来的模样。 还剩下不到两天的食物,要不回到母巢吧。 她们在里面也像是被冷冻了一样冬眠,只是程度比我要深,带回母巢去才能唤醒,提前醒来就不得不吃掉了,让其他人来帮忙好了。 看到被放置在肉壁中的那些同类,而且自己也要变成同样的东西。女人就那样舒服地堕落成人外,光是想想下面就黏糊糊的,真想赶快看到她们脸上那副快乐的表情。 [newpage] 女人猛一回头,背后并没有人,因为她动作太慢了,「我」甚至可以只在她回头时跳起,在空中滑翔或者轻轻落在路灯上,然后等她不看背后时再轻轻落下,就这样像是吓唬蚂蚁一样把她玩得团团转。 可是拐角处的叫喊打扰了娱乐。是一对情侣,一个男人和女人。 没有关系,三只人类,吃掉两个就足够撑四天了,留下一个做成茧。 似乎远处还有人在监视我。没时间玩弄了,需要赶快结束觅食。 于是下一个瞬间,跳到女人面前,她还来不及尖叫,一爪撕烂了她前胸的衣物。 胸罩是粉色的,带着蕾丝边,真年轻,明明只有十七八岁嘛,看起来却很成熟的样子。深呼一口气,呛得她不住地咳嗽,吸进肺里的那一刻她就逃不掉了。「我」抓着她的脖子,然后伸直口器,朝她的胃里注射分泌物,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两只手不顾捂着胸口了,死死抓着我的前肢,小腿绷紧,不住地乱踢,踢得高跟鞋也甩飞了一只。 端详着这女人因为痛苦扭曲的脸,然后猛然想起,她不是我的姐姐吗? 比起惊讶,可爱漂亮的姐姐被我玷污成这副模样,背德感不由得让我觉得开心,乳汁都兴奋起来。还有猎物,要把兴奋的感觉变成燃料。 轻轻起跳,附在旁边公寓的外墙上,反正居住在这一户的母女两个前几天刚被我送回母巢,埋伏剩下的两个目标。 那对情侣马上就会发现倒在地上的半裸女子。 “什么味道啊?好怪啊……” “不对吧,我闻着感觉很香啊?” “有股腐烂变质的感觉,有点恶心……” “男人真是……闻不出门道来非要说是恶心……不懂体谅女孩子的家伙。” “等一下,你看那个……那是不是有个女孩子躺在那里……” “真的啊!她好像还在动!”“去帮帮她!” 果然,上钩了。 “醒醒?你没事吧?不好,她好像癫痫了一样,要叫救护车。” [newpage] “带……嘎……嘎啊……” 我已经在男人背后了,手穿过了脊椎,抚摸着男人的胸骨。 “嘎啊?什么啊?” 伸直手臂,轻轻一伸,爪子就像烤过的热刀一样滑进了男人的后脑勺,然后顶破男人的脸,贯穿他的头颅。那女孩看着倒下的男人,竟还有些疑惑:“你怎么了?你起来呀?你起来啊!” 这时她才看见我的存在,和我沾着她男友脑浆和鲜血的爪子,轻轻一甩,血淋了我和他女朋友一身。女孩吓得不敢动,于是拎起男人,他的四肢抽搐一会就无力地下垂下来,死的蛮利落。 他的女友很有资质呢,但比起刚刚倒下的女人还差点,只好把她在这里吃掉了。 随手把男人的尸体一丢,向女人走去。 这个女人这才反应过来,瞬间就尖叫起来求救,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地逃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呀————!” 女人摸到了前一个女人的鞋。 我给了她充足的思考时间,但她似乎只是在关注着我,她连她刚死的男朋友都没在意。 她的眼神从惊讶转变成惊恐,然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走向如何,表情变成绝望。 恐怖需要新鲜感,这种任由恐惧孵化的过程是最棒的食粮。 下一秒,她也吸入了毒气,前一个女人——姐姐的胃里装满了我的体液,此刻已经通过血液循环,透过她全身的皮肤和呼吸系统变成气体挥发出来。 “别杀,咳,咳,就名,蹩,瞎我,咳咳咳咳!咳呕~!” 女人也瘫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已经开始口齿不清了。 这女人甚至已经失禁了,股间的牛仔裤渗出冒着热气的液体,真让人意外。 看来她很敏感,于是改变主意了,带两个女人回到巢穴里去吧。 扒光她们身上碍事的衣物,那上班族的内裤也是粉色,早就湿透了。 牛仔裤女人则给我更多惊喜,她的乳房意外地大,身体也很有肉感,有点像我的妈妈。 转过身去,乳房终于解除限制,喷出粘稠的酸液,覆盖在男人的尸体上,男人和酸液融为一体,“嘶嘶”发出汽化的声音,咕嘟咕嘟冒出气泡,很快他的身体就消失不见了。 [newpage] 远处传来眼镜的反光,隐约看出是两个戴着墨镜的女人。 一个是术士,另一个负责医疗,看起来很不错,她们大概就是冲着我来的。 刚好回巢后就能有和她们战斗的余力,她们只会飞蛾扑火,今天收获更大了,最后一天的运气真好,母亲也会夸奖我的。通过了试炼,那么之后就把自己的重要的人也送给她吧。 我不再着急,抱着两具已经全裸的女体回到巢穴,准备吸取她们的血和淫液,注入能改造她们身体的精液,然后把她们用茧包住熟成。 温暖的甘液刚刚流入口中,就觉得浑身都来劲了。牛仔裤女孩体质特殊,提前醒了过来。 我抚摸着那个刚刚醒来的女孩,她看见我身后的那些女人形状的茧,害怕得哭了出来。要安慰她,于是在她的身体上涂满快乐,股间的产卵器也涨得有点疼痛,是时候给她播种了。 不会允许任何人来打搅这样快活的享乐。 产卵器在她的子宫里生根,然后把精荚种在里面,少女刚刚还在哭叫她那个小男友的名字,但不久她就变得越来越配合,肚子也越来越大,最后甚至扭动着腰肢求我赐予她更多精液。 让她高潮。 她开心地露出淫荡的表情,浑身发抖地泄出爱液。 到时候了。 伸出舌头,两腮的腺体吐出不同的体液,不仅仅是催情,这液体还能起到保护她的作用。 然后乳房和阴茎向她全身喷出之前的酸液。 它同样会腐蚀这具身体,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腐蚀,粘稠的黄绿色液体包裹起少女。 少女早已无力挣扎,然后慢慢固化,变得洁白无瑕,和她一起化作一座造型诡异的雕像。 她在里面变成一具肉人偶,在失去意识前,她还在渴求侵犯,用手把私处大大张开,保持着那个姿势陷入了休眠,下次醒来,她就会在虫巢里和母亲见面了。 另一个少女因为还在反抗和挣扎,只好作为惩罚把双腿切下来,然后也做了差不多的处理,额外放了一只子嗣。脚步声传来,一定是那两个女人,她们也很合适,光闻身体的味道就知道她们是百里挑一的好女人。我褪下伪装,露出本来面目,在已经化为肉壁的建筑里,我打算和她们继续刚才被打断的玩弄猎物的游戏。 不一会就听见了两个女人在黑暗中的惨叫。 然后充满她们的是来自她们声带的淫荡又绝望的呻吟声。 女人的声音,真悦耳啊。 [newpage] 有股困意,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真是个让人感觉新奇到有些可怕的梦,但又觉得有趣。 因为那种感觉好像真的一样。 并没有觉得痛苦,甚至还想再体验一次。 毕竟姐姐在安全的龙门遭遇危险这种事,怎么可能嘛。 等姐姐回来一定要告诉她这个有趣的梦。 [newpage] …… “女士,开门见山,希望您能成为罗德岛的助力。” 博士在切城的废咖啡厅里,和一位风姿绰约的女性聊天。 “你给的资料里不是写明白了嘛,在切城废墟的市郊有一处地点的无线电信号极弱,像被屏蔽了一样,就是敌人据点喽?但那是你们罗德岛的工作吧?我就是一个家庭主妇,帮不了你什么。” “娜斯塔西娅女士,请您一定要协助我调查最近切城的人口失踪事件,我一个人是完成不了的,这是我个人的请求。” 这位“家庭主妇”也只能无奈地继续听男人讲话,她显然有些嫌麻烦。 “哼,果然被查到了。但事到如今,我还有两个女儿,我冒不了这个险,你另请高明吧。” “可是,您应该也能看出来,这次人口失踪事件受害者全都是年轻女性,龙门的女性失踪频率已经高到不正常的地步,而且波及范围也在逐渐扩大,至少当作是为了您的女儿,请您认真考虑一下。” 少妇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呵,关我什么事?我的大女儿高中刚毕业,现在在龙门的市区里求生存,那也不要紧,我的长女是别列科夫的女儿,她会自己保护自己。她的妹妹连高中都没得上了,身体也弱,但是她同样是别列科夫的女儿。” 她眼中闪过一丝傲气,就像寒风里的长明火。 “我们现在的生活,就当是我们命不好。你以为切城核心城那会只有你们有牺牲吗?有些人现在连活着都成问题了。我的邻居,他们一家人都很好,是我的租客,然后在冲撞事故里一家子都去世了,切城暴动时一颗迫击炮落在他们家里,就在我隔壁,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最后是我把他们埋了。” “我也是切城的幸存者,我表示十分抱歉。” “那是乌萨斯的炮击,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死吗?因为户籍上,那栋房子是用我的假名注册的。我们尽可能地帮助了每一个感染者,可是他们对我们做了什么?那些难民里就有人透露了我的存在,整合运动和乌萨斯在这之后是用炮弹招呼我们的!那时的罗德岛又做了什么?为了我的女儿,说得好听,科西切还说他是为了我的丈夫呢!” “那么我想您知道这个道理,存在至今的混乱和苦难从来不是因为瘟疫,不是因为矿石病。” 她死死握住自己脖颈上的项链,每当她情绪激动的时候,她都会那么做。 “我之所以没有跟随整合运动离开,只是因为我不可能再相信他们了。我也不可能再让我的女儿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再说,你们罗德岛不一样是看我有用才会过来找我?你们死了几个见习和精英了?他们是不是你们的工具?是不是还要像乌萨斯一样,完成任务,再一脚踢开?” “我想您应该比我清楚。另外,罗德岛只是一间医药公司,不会搞政治斗争的那一套。” [newpage] 她是个家庭主妇,种族菲林,无业,随夫姓,表面上是这样。 但她真正的履历,和罗德岛的每一位干员相比都毫不逊色。 她真正的名字是娜斯塔西娅·C·别列科娃,十岁时在乌萨斯内务委员会任职,仅仅六年就从基层做到了情报处主任,是乌萨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校级军官,也是是为数不多的女性成员,她成为了一个传奇。 她的容貌就连当时的乌萨斯皇帝都为之倾慕,以至于有人觉得她是靠万尼亚和科西切两位贵族的裙带关系才爬到如此的高度。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尽管她自称不擅长格斗,但她靠文武兼修的实力成为了能和内卫抗衡的情报官员,乌萨斯在维多利亚死灰复燃的间谍组织就是她一手重建的。 她在情报学、密码学以及源石研究等方面都颇有建树,根据科西切本人的评价,“是可以退役后去当教授的水平”。 她在她十八岁时嫁给一位行动中认识的陆军中尉,改成了这个名字,两年里孕育了两个女孩,退居二线担任教官,日子还算圆满。 好景不长,在她的小女儿出生后不久,这位中尉就死在了乌萨斯边境,这时距血峰战役爆发已过去数年,乌炎东本该和平无事的才对。 而她那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带着不谙世事的女儿们离开了首都,甚至连属于丈夫的财产都没有带走。唯独此时挂在她胸前的项链,那是她丈夫送给她的礼物。 官方宣布别列科夫的遗孀和两个女儿在路上死于不明事故,那个背负乌萨斯秘密的娜斯塔西娅带着一身的秘密死在了没人知道的山谷里。 官方是这样认为的。 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在那时最后一次使用自己作为情报人员的才能。 她玩了一个她职业生涯中再普通不过的把戏,只是借了三具年龄和自己一家相仿的无名女尸而已,稍微施加一点源石技艺,却骗过了所有打算灭口的乌萨斯高层,包括科西切。 过去十年有余,她的两个女儿现在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长得和年轻时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幸福而快乐。 当然,仅限于切城暴动之前。 [newpage] “我很抱歉,女士,罗德岛依然只是个没有力量的调停人,我们带不回您的亲人。” “我知道,我也不怪你们,我知道你们尽力了。” “我希望能委托您寻找龙门前警督陈晖洁在切城活动的证据。如果您同意的话,这是通讯器。” “她现在是你们的雇员了,不用隐瞒什么。另外,虽然切城实质上已不再属于乌萨斯,但它作为一个继续战争的借口可是刚刚好……她是一个半月以前失踪的对吧?” “是的。” “科……啊不,塔露拉还在你们那里吗?” “很抱歉,她已经被整合运动夺回了。” “那倒还好……你也知道她和陈是魏彦吾的外甥女,你要的这份证据,我们先假设它存在,倘若落到其他人手中,你知道它可能让龙门掀起多大风浪吧。” “我明白,但正因为是您,才能保证它不存在。作为协助的条件,我们可以请你们来罗德岛居住。我们会聘请您为合作干员,并为你们安排户籍,报酬另算。” 菲林女人苦笑了一下:“对了,你,认识莉莉雅吧?” “是……亚叶的母亲吗?” “看来你只是认识而已,你应该是个对凯尔希而言很重要的人吧?” “只是同事。”“别装了,恶灵,你们是共犯,一眼就能看出来。” “看来找您解决这件事是正确的。”“就当帮我一个忙,保护好路易莎,我对不起她和她妈妈。” “我会的,而且我是靠她和凯尔希医生谈起您才能把您找出来。”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估计那个女人一开始就感觉到我在这里了。另外如果有机会见到赫拉格将军,麻烦你对他说列夫·别列科夫和他的妻子向他致敬。” “……” “……我姑且答应你的请求,罗德岛的负责人,但是,我有权退出。无论最终成果如何,罗德岛都需要给我的小女儿提供离开的必要援助。” “明白,我会派出一位精英干员与你联络,保证你的安全。离切城最近的干员是推进之王,我会让你和她联系,由她负责你们一家的转移工作。” “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的,我只是个过活都是问题的家庭主妇,还是低调点为好。那么我就开始工作了,我还要给大女儿买菜呢。” 就这样,35岁的娜斯塔西娅,长达十五年的隐居生活结束了。 [newpage] “啊,睡着了呀……” 安娜因为疲劳伏在桌上,金色的长发散在桌子上,和阳光融为一体,毛茸茸的耳朵伴着微风一跳一跳。 似乎是幻觉,远方一名裸体的蓝发少女此刻正悬在天空中,看不出种族,深蓝色的头发,无比圣洁、美丽。她好像在看着自己,暗红的眼神仿佛是怜悯。 只是一瞬的工夫,那抹蓝色的幻觉便消失不见。 那是灭亡的预兆,是虚像。 而实体的怪物,此刻已游荡到她的背后,刚刚的梦境与现实联系了在一起。 怪物像是一个穿着盔甲的女人,浑身都是金属光泽的甲壳,简直像一只昆虫。 接下来便是自己的末日。 宛若被蛛丝紧缚住的无辜飞虫,安娜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下一秒少女的双腿便被盔甲身后的触手缠住,顺势倒下。 少女的惨叫从房间里传来,不会有人听到。 “不要!好痛啊!流了好多血!姐姐,妈妈,救我啊!” 安娜呼救的对象,一直照顾自己的妈妈,还没有回来。 至于她的姐姐,安娜鼓起勇气,抬头直视怪物眼睛,然后她得到了答案。 那就是自己许久未见的姐姐,姐姐已经死了。 那是使役自己姐姐尸体的怪物。 自己会和姐姐落得一样的下场。 少女在绝望的恐惧中发疯尖叫。 尸体伸出怪物一样的触须,开始侵犯她。 [newpage] 比她大两岁的那个女孩在大约半个月前就已被长得像陈一样的怪物袭击,带到虫巢里改造。 少女只有17岁,虽然作为女人还不算发育成熟,但至少对家人的执念还是有的,少女在被掳至虫巢的那一刻还在想着怎么逃出,然后告诉妹妹和妈妈快逃。 那个执念让它找回了自己身为人类时的家,见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挂念的亲人。 但此刻的她,已经只会用身为塞拉菲姆的方式去爱她们了。 当时的她甚至哀鸣都没来得及,一切都太快了,太安静了。 那怪物不知为何吻了衣不蔽体的自己,然后就那样一边接吻一边切下自己的双腿。 怪物的舌头把舌头挤到一边,在胃中注入了高浓度的催情液体。 因为失血和毒素,变得麻木,无力抵抗了,像一只痛苦扭动的肉虫,趴在肉壁化成的地面上,两眼失神地望着墙上呻吟着的那些女人,连哭都哭不出来。 然后,被植入肉芽,化作了茧。 下体和双腿的剧痛逼得她本能地挣扎,不久便陷入了沉寂,她作为人类的本能消失了。 [newpage] 自己就要死了,明明还没有活够呢,明明自己好不容易和家人一起活了下来,明明好不容易在龙门站稳了脚跟,明明还没享受过自己的人生,明明找到了喜欢的人,明明已经租好了房子,明明后天就请假回切城去接走妈妈和妹妹了,明明马上可以攒够钱给妹妹治病了,明明可以让辛苦那么久的妈妈休息下来了。 明明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 [newpage] 少女在尚活着的时候被触手吸干血,溶解四肢,灌喂毒液,骨头也被软化。 像是格式化一样,前辈、同学、上司、房东、母亲、妹妹,还有尘封在记忆中的父亲,脑中的记忆一件一件消失,和自己的内脏一起变成像是融化的白巧克力一样的浆糊。 那一刻她突然又觉得快乐,就像双腿的空白一样,虽然痛苦,但身体轻飘飘的,不受拘束了。 那些和自己一样的苗床的叫声里也传来了快乐的歌唱,像赞美诗。 那木乃伊一样的丝茧刚开始还能看出少女身体的轮廓,不到十分钟就没了人形,少女人类的形态已经彻底液化,和茧丝一起化成了卵一样的洁白的蛹。 随着寄生在体内的子嗣和自己的身体逐渐融为一体,洁白的蛹也不再挣扎,它安静下来,变得寡言,只是不时从里面传来不详的像是诅咒一样的呻吟声,再后来,连那呻吟也沉默了。 经过一阵诡异的死寂后,蛹重新动了起来,洁白的绒壳上开了一道小缝,然后探出一只满是黏液的手,新的蝴蝶已经破茧而出。 像是为了弥补少女的残缺一样,从蛹中先探出了两只昆虫一样的甲壳的腿,美丽的腿。 [newpage] 命运总是讽刺的。 博士需要娜斯塔西娅调查的那个“证据”此刻已在她的家中。 只是偶然,真的只是偶然,她拼命守护的两个微小希望,其中一个半个月前就已变质,另一个则即将成为受害者。但倘若博士没有来到切城和她交易情报,她今天会和她的小女儿一起遭到毒手。 姐姐虽然看起来还像是一个婀娜的人类女性的形体,但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它的两股间伸出不属于人类女性的可怖器官,它从它的那个“女阴”里伸出了无数长着恶心绒毛的触手,将她悬上半空。 衣物瞬间被撕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怪物的触手包裹,然后除了已经开始麻痹的肉穴,纤细的触手伸进耳朵、鼻腔、泪腺、口腔、乳头、脐穴、菊花、尿道,成为勘探她身体内侧的先遣队;双臂和脖颈自不用提,两颗紧实的乳房、丰满的臀肉、松软的大腿,女人的肉像是被烹饪的猪肘一样紧紧捆住,勒出肉痕;触手搭在她的身上就让她感觉无比灼热:神秘的锁骨、诱人的腋窝、温润的侧乳、曼妙的纤腰、优美的股沟、细腻的阴唇,作为女人,她已经在这怪物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她已然不知疼痛为何物,深入脑部的触手改造了她的神经,她只能被拘束着翻起白眼呜咽,美丽青春的女体被触手扭成屈辱的形状,四肢伸展开来,体验着不该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产生的发情。 这是每一个被注入塞拉芙毒素后的女人的生理反应,她的肉穴渴求着像其他体腔和腺体那样的侵犯,豆大的汗珠从细腻的皮肤上渗出。 她的身体此刻像一块肉色的蛋糕,被蛆虫一样的触手穿梭,雌性的气味混着毒气越来越浓,身体也愈加闷热,代表情欲的奶油从身体深处溢出,阴部流出只属于女性的汁液。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又要被做什么可怕的事情,但随着她未经人事的花蕊黏着爱液一张一合,它已经在宣告,她的身体准备好了。 在触手的花中间,和怪物的美丽外表没有半点关联的器官——那是它的性器,少女是这么以为的。 “阴茎”自己扭动着,剥开裂开成三瓣的“包皮”外壳,满是黏液,内部蠕动的“龟头”长满了瘤子、疮肿还有像蚯蚓一样飞舞的恶心鞭毛,硬要说的话,简直像是拉长的火龙果一样丑陋。鉴于怪物改变自己形体的能力,大概这只是怪物的恶趣味。那张姐姐的脸微笑着,像是以前疼爱妹妹一样。 怪物把“龟头”顶在安娜被掰开的阴道口,停顿了四五秒后,在少女无言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挤进少女的粉红花蕊。 女性的阴道黏膜是能吸收许多物质的。 其中就包括塞拉芙毒素。 比起破处和体腔被强行扩张的痛苦,光是插入带来的奇怪刺激就让少女痉挛一样喷潮,潮水混着处女血淤积在花心,尿道也不争气地失禁,下体的胀痛消不掉。 澄黄的尿液、白浊的阴道分泌液、鲜红的处女血、透明的爱液,一股脑浇在地上混成一处,像一个染缸。地上的水洼散发出淫贱的臭气,像是觉得花朵不应被秽物污染似的,怪物又伸出一支触手,末端变成了面罩一样的结构包裹住少女的口鼻,向她的肺部喷泻雾化的毒气,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被毒素浸透,自然从少女的声带处又是一阵痛苦的呜咽。那阴茎吐出了满满的粘腻精液,然后它便和姐姐的身体断开,扭动着钻进了少女的子宫,甚至让少女的下腹因此鼓起了一个肉球,那就是现在她子宫的轮廓。 那“阴茎”不是怪物的性器,那是让姐姐变成这副模样的怪物的子嗣,而这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少女,便是那子嗣生长的温床。接下来,触手向少女的体表和体内吐出乳白色的液体,连乳穴也不例外。那体液在空气中固化成丝,再把少女一颤一颤的肉体包裹成茧,少女只能看着自己的视野变成一片让人毛骨悚然的洁白,这就是她人生的最后风景。 [newpage] 少女此刻的心中是悔恨和不甘?还是快感和混沌? 没人知道,她已经没有机会解释了。 人的性命以这种方式结束,也许是对她的仁慈。 她的魂灵即将离开她的躯壳,前往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 自然,因为体质相似,这个可怜的少女将会经历和她姐姐同样的改造,成为塞拉芙的眷属。她们会成为母巢的工蜂,为母巢寻找花蕊,她们将会得到一个新名字:塞拉菲姆。 四周的墙都已化作和虫巢一样的触手肉壁,这个被娜斯塔西娅精心呵护的家不存在了。 短短一个白天的时间,一片狼籍中又多了五六颗颤动着的苗床。 塞拉菲姆没有生殖能力,需要塞拉芙为其注入当作“弹药”的寄生体,自然,身为姐姐的塞拉菲姆把进化的机会给了妹妹。 被捕捉的少女们被触手注入淫液,然后用蜘蛛丝一般的体液捆成了茧封存起来,由源石虫送回切城外的虫巢。女人们的肉体在蛹里哭叫着失去意识,就像曾经的安娜和姐姐一样。 还有陈。 [newpage] 下午,女人尚不知两个女儿的悲剧已经被完成。 她与博士派来的推进之王还在一同寻觅“那个元凶”的踪迹。 推进之王连平时常吃的棒棒糖也收了起来,足见形势的严峻。 “这是源石虫所为,源石虫才会有这种死卵。” “太惨了……简直就是虐杀……挑断手脚后腐化皮肤,在受害者还活着的时候吸食脑髓……所以是玩弄食物的……源石虫吗……” “不止,它们还在尸体里产了卵,她的内脏,已经被幼虫吃得残破不堪了,而且看来我们也是它的理想食粮呢。” 女人一脚踩碎了爬向脚边的幼虫,然后回头对推进之王说:“火化尸体吧,没办法了,你站远一点。” 女侦探抬手一瞪,那些蛆虫一样的幼体便与这具残缺的遗体在没有火焰的高热下被蒸干。 幼虫痛苦地扭曲,连带着女子的遗体一起变得焦黑,仿佛她还活着一样。 然后,热量使附近她的遗物也一起被点燃,焦炭渗出油脂,汽化,冒出蓝色的火焰,像是那些蛆虫和她的灵魂一样,随着空气摇摆不定,黑烟升腾。 “您的源石技艺很高超呢,我们罗德岛的火系术士看来论技巧也达不到您的水平。” “只是擅长烹饪罢了。”其实她曾经作为间谍时一大擅长的就是将暗杀伪造成人体自燃事件,点燃人体这种事,其实让她感到非常不快,但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能将工作和生活的感觉区别开了,所以她才能作为主妇活下去。 “又一例,这一户二十二岁独居,墙壁已经肉质化了,尸体腐蚀速度很快,只剩骨架,但肉体似乎只是脱离了骨头,和肉壁黏连在一起了。” “似乎它们失去活性了。这附近二十岁上下的女人都不见了,没有遗骨和尸体,她们应该是被搬运走了,似乎源石虫只是一个‘挑选原料’的角色。” “源石虫的黏液会对源石起反应,虽然大部分挥发了,但应该可以指出它们的源头还有失踪的女孩都去了哪。那么,我开始了。” 娜斯塔西娅使用了她的源石技艺,果然,出现了淡紫色的荧光。 “循着这个应该就能找到线索了。” 荧光在分叉路口分成了两股,看来只好分头行动了。 “这一路更为隐蔽,看来会找到线索。至于那一路,通往城区,太明显了,是用来迷惑我们的……” 她看着那条诱饵之路,突然眼神恐慌起来。 “别……别是她们……求求你了……”女人的步伐越走越急,跑了起来,向着家的方向,她多么希望那是虚惊一场。 “女士,不是走这边吗?”身后的推进之王也追赶起来,看气氛,她也能感觉到,发生了什么。 “先来这里!”女人顾不得解释, 因为那条路她太熟悉了。 [newpage] 她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复现自己女儿遇害时的场景,试图找出能证明她们逃出生天的线索。 在她三十多年的人生中,上次这样绝望地证明不可能存在的可能性,还是在她在内部讣告上看见了丈夫尸体的时候。这股心情她解释不清,说是悲哀,可是她以前见惯了死亡,她本该习惯了才对。 现在轮到了自己的孩子。 是报应。 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诅咒自己,为什么会算得这么准,为什么发生在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人身上的厄运每一次她都能猜到,为什么自己要遭遇这样的事,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厄运偏偏发生在今天这个本该是母女团聚的日子。自己的孩子被害了,自己还饶有兴致地在外面办案。 是自己放松了,自以为安全了,就懈怠了。 自己本该和女儿一起留在家里的。 就像十七年前本该拦住去“度假”的丈夫那样。 后悔和自责充满了她。 [newpage] “……” “女士,这里是……?” “我的家。” “至少到早上为止。” [newpage] 女人翻过了家中的每一寸平面,包括触手化的肉壁。 她只找到一点带着肉的碎骨和布料的碎片,还有一个已经孵化的蛹的空壳,那里面只剩下恶心的黏液。她不敢和已经肉壁化的建筑物对视,只是沉默地看着地面。 她光是想象自己可爱的女儿向自己哭叫着呼救的场景就害怕得浑身发抖。 女人绝望地笑了,讥笑没有保护好女儿的自己。 身为妻子和母亲的自己。 自己的每一件身份都是那样失败,自己永远只会杀人和欺骗。 “哈,哈哈哈哈,该死的!该死的!她们也死了,和那些敌人一样死了!*乌萨斯粗口*该死的泰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女人歇斯底里地跪在地上,握着她的项链,终于痛哭,直到失声。 “别列科娃女士,请节哀,但是……” 女人打了个手势示意推进之王: “……我会让它们付出代价,你回去吧,通讯器还你,这是我自己的事。” “请您冷静,我去叫增援,您的女儿会没事的。” “我的女儿是被捉去敌人的总据点了,敌人一定有要她们活着的理由,不然的话,她们此刻已经躺在我面前了。源石虫是走不远的,它们现在最多到达城郊,也许有机会把她们追回来。没必要说什么了,合作结束了。” 推进之王只好目视女人浑浑噩噩地站起,离开。 然后她联系本舰,报告情况,呼叫支援。 [newpage] “……博士,情况就是这样。” “最近的支援是能天使和德克萨斯,她们需要三个小时才能到切城。别列科娃呢?” “恐怕太迟了,她留下了一个坐标,已经前去寻敌了,连武器都不带。” “快阻止她!”“我已经在追她了。” “该死,我刚到本舰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坏家伙号还没修好吗?可露希尔?!推进之王,你和别列科娃在和能天使她们汇合前千万不要动,确保别列科娃的安全!” 博士起身通报全舰,组织搜寻盘踞在切城废墟的敌人。 “第一小队,停止所有工作立刻出发,准备最快的载具,任务目标我会在路上分发。阿米娅,你留下来!等凯尔希回来以后告诉她带后备队来这个坐标进行后续支援。” 别列科娃一路握着项链,一路疾驰驶过废墟一般的街区,夕阳落在目的地的方向。这幅场景竟让她想起了自己十一二岁时的小时候,那个无忧无虑的,养父母还在世时的快乐日子。明明是这样紧急的时候,自己反而觉得解脱和轻松,这并不是因为她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单纯觉得可以有个理由从这样的,让她有些疲惫的人生解脱出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毕竟自己作为母亲也失格了。 “列夫,对不起,不仅是你,我连我们的孩子都没保护好。” “对不起,莉莉雅,我没能救到你。” “对不起,安娜、叶琳娜……等到找到你们以后,我会去陪你们的……” ……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38679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38679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